“余凯：芯片赋能，共建智能汽车开放软件生态”

2021年6月11日，第13届中国汽车蓝皮书论坛的第二天。

天际线机器人的创始人、首席执行官余凯发表了主题演讲“新一代汽车智能芯片的能源授予、智能汽车开放式软件生态的共同建设”。

余凯在演说中做了如下陈述。 “昨天，贾可博士一直在问什么是‘新’。 我认为首先是新观念，而不是新产品、新工艺、新组织。 也就是说，我们把什么看作战术目标，什么看作战略目标。

“客户的价值是持续互动，持续运营，持续提升。 因此，一定要有数据。 掌握软件的更新换代，与未来持续的客户的链接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。 我认为这是区分战术问题还是战略问题，这是区分你是造新车的势力还是造旧车的势力的关键。 不是你是国营的，私营的，不是在网上造车的。 ”

以下是他演讲的实录。

尊敬的嘉可博士、汽车产业界的同事、领导人、朋友们:

早上好。

今天我很荣幸。 作为汽车零部件的供应商、半导体的供应商与大家共享。 从昨天早上到今天上午，我们来了很多整车厂的老总，分享得很棒。 我觉得他们的梦想足够大。 作为底层芯片供应商，我们的使命是支撑这些伟大公司的梦想，让中国整车厂、这么多优秀公司的房子能在新时代书写智能汽车的中国时代。

我从事人工智能软件算法的研究已经25年多了，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以个人为基础的有趣和爱好。 但是，这么长一段时间，我觉得我的工作好像缺少一点意义感和目标感。 是我在做人工智能的研究。 那是为了什么？

我这两天参加了这个会议，其实有很强的归属感。 其实我终于知道了技术可以关系到每个人的移动、每个人的安全。 所以我自己也充满了干劲。

地平线的发端源于我老了的时候，在百度上开始了自动驾驶的项目。 那时，我是算法的背景，但我会把算法放在汽车电脑上，在汽车多而复杂的场景下感知和决定。 但是，你看那个时候，打开汽车的行李箱，各种线乱七八糟。 同时，车开了一会儿，比如20分钟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散热。 我觉得这里缺少一个东西。

软件算法和整车之间有欠缺。 这是小费。 芯片对智能车的意义价值就像燃料汽车时代的动力，那个时候就是把石油燃料变成动力。 今天，我们将传感器的数据——新时代的能源变为精确的决定，变为精确的顾客服务。 这就是新时代的计算力。

地平线的思考是指芯片这个事件本身的意义在于软件，衡量芯片本身是否有价值，就是软件能否在芯片上充分发挥软件的魅力，是为我们的主机厂定制的开发、面向客户的有价值的产品和体 由于其开放性很重要，这里特别强调开放式软件的生态。

首先在开始一系列针对地平线的广告之前，让我们来回顾一下我们现在面临的时代潮流。

第一个趋势:造车2.0时代到来，各行各业将进入智能车。

所有人都看到了跨界造车。 说是新的造车势力、网络造车、家电造车、手机造车，最近看到了用五粮液造车的。 当然，五粮液和自动驾驶也可能有关系。 如果无人驾驶真的实现了，大家应该继续买五粮液和茅台的股票。 所以，车不再是原来的车了，对世界的意义和价值完全不同。

第二个趋势:中国成为世界顶级汽车智能芯片的“角斗场”。

你有没有注意到，中国已经成为引领汽车和半导体的创新策源地？ 让我们看看NVIDIA、高通、天际线还是华为。 最先进的半导体汽车芯片最初的量产在哪里？ 在中国。 我可以举出很多房子的例子。 这个页面的ppt只有一部分。 所以，中国已经成为世界顶级汽车芯片竞争的角斗场，是创新的发源地。

这个事件在手机时代就已经发生了，如果没有中国的手机市场，就不能像高通一样在今天引领世界。

在汽车的这部分，这未来十年，我们是中国的半导体公司还是其他的半导体公司？ 我想我们会回答这个问题。

第三个趋势:中国自主企业品牌智能化战术面临的三条路径。

今天，智能化说是汽车科技创新的下半场，也是大师。 其实大家都很兴奋不安，特别担心造车的时代，谁都在想如何通向未来。 大致整理了通向未来的三条路。

第一，整车厂依赖全栈智能的大公司。 当然，过去也看到过这样的公司，像博世和其他公司。

有总结。 这样的主机厂最初节省了时间、劳力和成本，但经过长时间的更换，变成了无可奈何的平凡。 因为，它不是先手，而是不断更新你的技术，提高顾客体验的先手。 因为你什么都受制于人。

另一个极端是像特斯拉和苹果这样的垂直自研，软件、芯片、传感器、整机上的应用生态都是自己做的。 我把这个形态总结成了一个叫做不可复制的优秀的东西。 走这条路其实很令人兴奋，但也充满了风险。 在计算机时代，进行垂直自研的公司至今几乎全部挂起。 这里的风险是，如果在中途的某个阶段措施做出了错误的决定，就不容易应对。 但是如果你成功了，你会很牛逼，你会变成苹果。 但是，这是无法复制的优秀东西。

有成功之路吗？ 我认为中间就是要接受开放的生态。 我可以自己举个例子。 例如，人工智能的软件算法。 今天事实上，我从事这个行业到今天为止是人工制造的阶段。 我们的孩子看动画片唐纳德·烤鸭认识所有的鸭子。 今天让电脑算法识别什么？ 使用上万张照片进行训练。 因为那离我们人工智能未来的理想状态还很远，所以这两年来，每年神经网络算法的框架都在发生变化。 如果不拥抱开放的生态系统，在某个阶段突然容易犯错误，犯了错误就不会改正。 所以，开放的生态系统有a、b、c、d，让你选择，其实对大多数主机厂来说是一条有章可循的成功之路。 地平线和大家一起创造这样的生态。

第四个趋势:芯片缺货的最终处理方案。

新能源是确保芯片、追赶的问题，我想这个问题的终极处理之路一定是把现在这么多的小芯片、这么多的mcu最后放在一起走向中央计算。 这样的话，你整个供应链的管理一直很简单，整体效率一直很高。 这是芯片不足的终极处理方案，我想会走向中央结构。 这个芯片越来越大，cpu和mcu也会合并。

第五个趋势:自动驾驶与人机交互分不开，形成全场景整车的智能。

另外我们今天每个人都在谈论自动驾驶。 我们认为自动驾驶需要以人为中心而不是以机器为中心。 我们的目标不是让机器更强大，而是让人成为车主。 这里真正的价值创造，必须不分离人与人的互动和自动驾驶，而是连接在一起。

例如，在发生紧急安全事故时，其实车内的人的状态、安全带的状态、坐着的姿势，其实都与车外，例如碰撞行为密切相关。 我们和几个国际第1层是这样认为的。 这样的话，车外对你自动驾驶的感知和客舱内的感知其实是紧密相连的。 所以，我认为未来走向的一定是整车计算平台、全场景整车智能，而不是分割为座舱和自动驾驶。

随之，计算体系结构不断发展，从软件1.0发展为以软件2.0为中心。 软件1.0时代是以前流传下来的程序员编程，用逻辑、过程完成这些功能，软件2.0时代是数据驱动。

我们可以看到走向未来。 虽说是客舱，也可以说是智能驾驶，但实际上正在走向以神经网络计算、数据驱动为代表的软件2.0的时代。 最终终局一定会走向中央电脑。 整车有ai中台。 这个ai中台不仅是智能驾驶，实际上是用一个ai中台来计算整车车身的所有数据、道路环境的数据、人机交互的数据。

之后进入广告时间，天际线在2019年的时候，发布了中国首款量产级车规级人工智能芯片征兵2。 我们于去年6月在长安的uni-t开始批量生产。 去年9月，我们发布了我们的第二代车规级智能芯片-征兵3，今年5月我们刚刚发布的理想的one量产。

地平线作为创业企业进入芯片这样的行业，我们的话一定会落实，一定会有成果。 所有一代的芯片都有声批量生产，都是爆款车。

例如，uni-t去年成为长安的了不起的爆款车。 理想的one是中国自主企业品牌轿车、新能源、非新能源30万元以上的车销量第一。 这些必须感谢时代。 我认为新时代中国的整车厂和中国的供应商一定会相互取得成果，而且迭代速度非常快。

这里还列出了我们整车项目的产品引进时间。 今年5月，新一代大算力征兵5芯片再次公布。 它面向中央计算，同时感知是指人机交互和智能驾驶结合在一个芯片平台上进行计算，体现了对我们走向ai中台这一战术趋势的评估。

我认为这个芯片是中国迄今为止整个半导体行业中规模最大、最复杂、最具挑战性的芯片。 我很高兴地说我们标记了NVIDIA的orin，我们的时间领先于他们。 所以，我想我也有信心。 我们维持过去的速度，是一年发放一代芯片，一年后一定要量产整车。

地平线本身的团队能力也在不断积累。 这个芯片很有挑战性，又多又杂，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难度最大的，但是流式传输回来后，我发现我们本来就准备了150个小时的测试。 结果在15个小时内全部通过。 这也是我们自己前所未有的经验，给了我们队很强的信心。

在后面做科普。 因为大家都在和什么tops，什么tops说话。 李斌也说马上就要发布1000tops计算能力的et7了。 其中要明确的是，顶级芯片企业一定不能在几个tops上肤浅地、轻松地谈论这个话题。 1000tops意味着什么？ 那不是你的效用、性能、顾客价值，而是给车厂的价格。

让我举一个具体的例子。 这两张图(参照ppt )实际上是完整的屏幕拷贝。 特斯拉产品在发布第一代fsd芯片时，说它和NVIDIA的drive px2实际上从物理计算力上是一样的，但从实际的ai性能上增加了21倍。

真正的ai性能是什么？ fps 你在意的是你芯片上的物理算力有多大，还是最先进的神经互联网在你芯片上跑得有多快，有多好。 答案显然是后者。

什么是物理计算力？ 物理计算力实际上是tops，如果给晶体管数量加主屏，要花多少钱在台湾积体电路制造上，等于芯片面积，等于向工厂收多少钱。 我认为实际上垫上计算力是不值得的。 不会真正产生顾客价值。 真正的价值是软件在芯片上实际运行的性能。

我们具体展开，这个真正的性能，将被分解为几个重要的因子:

首先，你能应用世界上最先进的互联网算法吗？

其次，世界上最先进的网络算法在你的芯片上通过你的架构，通过你的边缘机，通过你的动态运行库，它是否能够跑得足够高效

第三，台湾积体电路制造其制造工序。 第三个要素是物理计算力峰值的计算性能，不是你控制的。 这是台湾积体电路制造控制的，和你的芯片公司没有半毛钱关系。 你真正需要关心的是效率和对最先进神经互联网的应用程度。 所以说什么tops，其实都不值得真正的顾客。

让我举一个具体的例子。 一位编辑说:“理想的one迎来了第一次的大改造金。 最亮的是以水平线征途3芯片为中心的自动驾驶计算平台。” 但是据说一个芯片只有5个tops，2个加起来只有10个tops。 理想的汽车产品代表说:“实际上，虽然一个芯片有5个tops，但实际上实现了8兆摄像头的实时计算。 过去的moble s 2.5t计算力一兆摄像头，我们的实际性能一下子提高了6倍，但物理计算力tops只有两倍。 所以关键你的设计能力在于软件效率，而不是硬件指标。

裸开征兵5、orin、xavier、征兵3等芯片，看看世界最先进的神经互联网在上面是如何高效运行的。 我们有很强的特征。

为什么汽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理想的，为什么长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推出产品？ 其实是这里面的软件能力。

这还没有记载耗电量的指标。 如果记载了耗电量的指标，我们的特征就会更加明显。 一般来说，在同等的fps中，我们的耗电量大约是NVIDIA的几分之一。

芯片的另一个重要方面是安全机制。 安全机制分为软件安全机制和硬件安全机制，但此事件要回归硬件。 因为真正的硬隔离才能带来最根本的安全机制。 你的数据，你的程序，你怎么保障你的程序不被黑客攻击？ 如何防止客户的数据被别人窃取？ 其中最下面的是芯片下面需要硬件加密和安全机制。

地平线在这个行业我们投入了很多精力，但具体的这些例子我就不说了。 包括我们在内，在三个安全规范中，地平线是积极的参与者和重要的全球国际标准的贡献者。

可以看到，我们的征兵2、征兵3、征兵5车规级人工智能芯片，通过各代不同的软件与智能对话在智能驾驶这个行业批量生产。 这证明什么？ 地平线其实实现了软件和硬件的分离。 用软件定义你是智能驾驶的体验还是智能客舱的体验？ 这个东西将证明我们是一个开放的平台，让我们的合作伙伴和顾客在上面充分发挥你们公司的产品定义能力，你对创造顾客价值的想象力。

背后其实是地平线这个队伍，在视觉上是独特的能力，大家都很看好过去的历史。 无论是在imagenet、kitti还是waymo自动驾驶算法大赛上，中国人都是第一次在这些大赛中获得第一名，但实际上是地平线的队伍。 包括像imagenet和kitti这样世界上首次获得第一名的队伍在内，其实是地平线的队伍。 包括芯片历史在内，我们有几个产品是第一位的。

从2006年开始，数码相机就有人脸检测盒，里面的人脸检测芯片是我们的联合创始人黄畅博士制作的。 包括过去我们在中国唯一拥有车规级soc的芯片队核心在内的这些领队都在地平线上。

就这样，让我们这一代的产品给顾客力量，让我们的顾客、我们的伙伴像光速一样普通地奔跑，开发你的各种产品吧。

最后，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们的顾客。 (视频播放)

因为理想这次没有参加，所以我们给了它登场的机会。 我们完全没有料到理想会在发布会上说这句话，其实就在台词之外。 听了这话，地平线多的员工其实流下了眼泪。 因为我在现场。 我旁边理想的自动驾驶小组负责人说李想说错话，实际上不是每天干到12点，而是每天晚上熬夜。 中国供应商，中国整车厂，我们的机会在哪里？ 我们勤奋是因为我们勤奋，不是因为我们聪明，而是因为我们有这样的定力，做得比别人多，少睡一会儿。 否则，我们的车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更好呢？

总的来说，多，快，好，节约，这是非常赤裸裸的广告。 去地平线能源整车厂，确实是提供这种多样性的能力，全场景的能源，最快的量产引进，以及最快的贴身服务。

我和长城汽车说话说:“我们是世界上最远离你的芯片企业。” 我们也在和比亚迪企业说话。 虽然他们在广东，但我们也说“我们是世界上最远离你的自动驾驶的芯片企业”。 没关系。 如果不行的话，请跟大洋彼岸预约会议，给我发邮件。 在那边开会的话，会有很多印度的技术人员来，听不懂你说的印语。 你是怎么做的？ 是吧？ 我认为这件事最终是人与人之间的合作。 其他的好像都很好，省，省。 更高的性价比，更少的人才投入，这是中国公司的基本功，我们做什么都比别人省。

昨天嘉可博士一直在问什么是“新”。 我认为我不是新产品、新技术、新组织。 首先是新观念。 也就是说，你到底把什么看做你的战术目标，你把什么看做战略目标。

比如，我和一家整车厂交流过，他说我这个不要换，很好，但是理想是一定要换。 然后我说:“你看，你用他们的整合方案就是黑匣子。 拿不到数据。 钱是他们挣的。 软件不让你更新。 升级请找他。” 而且，虽然在烦恼其他事情，但是忘记了客户的价值。

客户的价值是持续互动，持续运营，持续提升。 因此，一定要有数据。 掌握软件的更新换代，与未来持续的客户的链接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
我认为这是区分战术问题还是战略问题，这是区分你是造新车的势力还是造旧车的势力的关键。 不是国营的、民营的、互联网的，首先是观念，不是技术。

所以，我认为，接受封闭的技术计划供应商还是开放平台的能人，是战术思维还是战略思维的区别。 这是我和大家分享的。

地平线一直以来都为我们和许多伙伴合作共赢而感到自豪。 下一阶段，我们更大的能源可能在于开放生态的建设。 我们认为有章可循的成功一定是开放生态。 当然，不排除其垂直整合，肯定有这种不可复制的优秀东西。 但是，我分享给大家的是一条有章可循的成功之路。 谢谢大家！